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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河-29

随着时间流逝,爱德加开始认识到,催眠报告不断堆积起来。墨尔是对的,为了实施好治疗方案。不同的医学派别之间的合作是必要的,或者组办一个地方。在那里,使用不同医学理论的医生们可以在这儿使用催眠报告的建议。比如,开契门,他是个顺势医学的医生。还豪斯医生,他也学过骨科学,在佐治亚州工作。他们都相信催眠报告。如果让他们在一家医院工作,有什么不能成功呢?


还有别的必要条件:需要那些具有电疗知识的人,懂得按摩的人,懂得心理治疗的人,懂得科学食疗的人。神经系统方面的专家,妇科专家。当爱德加看了每天出现的所有的诊断各疗法后,认为只有一个必须精通一切学科的万能医生才能做到。


二月未,尤金·费尔德的弟弟,罗斯·费尔德来到霍普金斯,把爱德加的经历报导在哈斯特的芝加哥检验报(Chicago Examiner)上。他们给爱德加拍照,他的大腿上坐着休林,还有一张是他躺在催眠桌上,父亲站在一旁,记录员坐在桌子一边。这些照片加上费尔德的报告,都被寄到哈斯特的报社里。


费尔德对爱德加用这样的词来描写:“最佳的肯塔基州的生活时尚。


“他的神态既不显得那么做作的鼓舞人,也不显得令人失望。他的令人愉快的照片给人的印象是:高而瘦的年经人,眼神善良,诚实,双眼之间距离均称,宽阔的前额,和一些极的普通的特微。


“他说他三十三岁,尽管他看成上去不大于二十五岁……”

费尔德听了一些在霍普金斯早已为人知晓的爱德加的故事,自己目睹了几个催眠报告。作为他的报告的最后一部分,爱德加被邀请到哈斯特报社的客人到芝加哥。三月上旬,他同挪艾、父亲一起去了,在那儿待上了十天。每天见一些人,给催眠报告,回答那些他从未听到过的奇怪的问题。所有的人都认为他是个怪人。旅馆有服务人员每天偷偷收到每人五美元,让他们进入拥挤的婚礼大厅,大家看他一边说着,一边吸烟,讲述着故事。


回到霍普金斯后几天,他又当了父亲,格秋又生了个儿子。三月二十九日,爱德加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可是,儿子患了了百日咳。又加上结肠炎,病的很厉害。格秋没有想到催眠报告,爱德加也没有想到病情会那么严重,一直到医生放弃了最后的希望。之后,给了催眠报告。解读说已经太晚,整个人体充满了酸质,孩子死了。


爱德加呆住了,显然,没有及时提供催眠报告,他和格秋一直期待着医生的帮助。自然地相信医学专家们,而他自己却每天进入催眠,给别人诊断、开药。没有想到问一下是否自己或孩子、妻子会有紧急情况,否则他会马上给一个催眠报告,拿出办法。他总是考虑是否自己的奇异功能对他人有帮助,他认为没有问题。然而,他还未真正地回答问题——即使在蒙哥马利的工作室里的长长之夜——他自己本人是否也相信催眠报告。他是这样一个从内心还未接受自己的预言家!


假如没有签订合同,假如不是潮水般涌来的感谢信使他受到感染,他一定会停止这种工作。别人坚信他,对他的奇异功能很清楚,从催眠报告的建议治疗方法中得到了帮助,一次又一次地感谢他。有的人说,他们在祈祷的时候记住他。对一个人来说,是不是可能做到如此多地有助于别人而极少地有助于自己呢?


假如只有格秋相信,假如她坚信,他自己也会坚信。但是格秋仅仅从女子的爱情角度来看待他的奇异功能。她根本不喜欢林,也不喜欢开契门。她担心催眠报告或爱德加搞催眠报告的动机会因为这些人而对爱德加有消极影响。她没有说任何话,然而,她就像一个母亲,有一个漂亮女儿,很担心女儿的美丽会为欲望所摧毁。


孩子死后,格秋健康恶化了。杰克逊医生说,她得了胸膜炎,而且一直拖到春天至夏天。每天晚上,爱德加回家时,见她起来越虚弱。她无法做家务时,除了同休林作伴以外,显得对一切都无兴趣。


当爱德加阅读每一天的催眠报告的记录时,想到了妻子,感到是非常有罪。
“是的,我们有这个人体……,她已经非常虚弱,或瘦弱,原因在循环系统和用于重新组建人体中的动力和血液里缺乏营养……一直到人体的左侧,肺的下部有问题。”


如果爱德加能帮助别人,为什么不能帮助格秋?如果格秋备提出要求的话!

七月份过去了,八月份到了。一个炎热的早晨,杰克逊医生把爱德加叫到办公室,说:“在我一生中,我对你和格秋非常了解。我知道你要我坦白地把格秋的病情告诉你。”
“是的,先生。”他无力地坐下来。
“她的情况不妙,我叫你来,是因为我再也没有办法了。她得了肺结核,你知道,她的哥哥就是死于这种病。
“我还叫了别的医生也来看一下。比兹乐医生和其他几个医生都来过了,我们交换了意见,在对病因的看法上有分歧,但是一致认为她得了肺结核。
“目前,就我们所观察的,毫无希望。我们不知道她能活多久,也许一个星期。

“你一直帮助别人,如果你这个把戏里有点名堂经的话,现在该试一试了。这是你唯一的希望,我们已经做到了一切可能做到的,你还是准备一下催眠报告吧。”


爱德加站起来,径直走到大街上。不知怎的,他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给希尔山庄的亲戚们打了电话。他对凯瑞女士和伊凡女士说,杰克逊医生想见她们。爱德加同她们见了后。让她们同杰克逊医生交谈,自己等在外面。

两人出来时哭泣着。杰克逊跟他们一起,问爱德加:
“多快能拿出催眠报告?”
“现在就可以。”

“等几分钟,我要让其他几人也在场,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办的话,我们可以请他们帮助。”


一个来自路易斯的肺结核专家正在本地,杰克逊把他带到了办公室,还带来了斯尔金特医生,他是本地的这个方面的专家,他让药剂师路易斯·艾尔金来了,开契门也在那儿。爱德加的父亲负责主持催眠报告。卫理公会的牧师凯赛医生,海瑞·史密斯听说此事后也来了。他是爱德加和格秋结成一对的媒人。


当爱德加醒来后,医生们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一边摇头头,一边轻轻地议论着。来自路易斯的那个专家一看到爱德加醒来后,先说了起来:“你的人体解剖学知识很杰出,你的诊断非常正确,但是你开的药简直是糟糕透顶。


“你所建议的材料是我们用来作药的,我们不直接使用这种材料,它们是不可能同别的药配伍。你说把海洛因整融合在液体里,制成胶囊,一次做三粒,因为三天后,合剂消散掉,这是荒谬的。”


斯尔金特医生说:“这些药是主要成份,我们不原原本本地使用……食疗也是那个叫战地河的医院用过的。”

来自路易斯的专家说:“现在这已经是普遍于肺结核的材料了。”

杰克逊医生说:“这是肺结核,即使所有的药都能用上,也是无救了,时间已经太晚了。”

“我倒想搞到这种桶。”路易斯专家说。他微笑地看着爱德加,说:“你说把苹果白兰地放入橡木桶里,让你的妻子吸入这种气味。”


杰克逊说:“这不会有结果,尽管我从未听说过这种事。”


他们就这样谈着,争论着,在室内来回踱着步。爱德加坐在那儿里烦心透了,一声不吭,看着他们。轻轻地问父亲:

“我有没有提到格秋会好起来?”


父亲点了点头,他等到医生们都离开这儿。

当这些人走了后,只有父亲、开契门、艾尔金和爱德加留在那儿。

他们没有得到海洛因合剂的药方,医生拒绝开些药方。


艾尔金问开契门:“你愿不愿意?”开契门迟疑着。

“你如果不愿意,我自己会去做。我也许会进监狱,但是,只要爱德加想得到,他的妻子需要,我会去搞的。”艾尔金说道。


“那么我愿意开药方。”他对爱德加的信念又回来了。开契门被他的有名气的同行们的态度一下子搞怕了。


杰克逊告诉格秋,他要按照催眠报告提出的建议去做。格秋已经虚弱得无法拒绝或是授受。她只能从枕头上抬起头。


第一个胶囊吞下去以后,她再也不吐血了。第二天起,高烧退了。苹果白兰地的气味使她解除了了肺部的充血。慢慢地,她恢复了体力。过了一些日子,病情又有反复。他们又不断给检验催眠报告,爱德加焦急地观察是否肺结核得到控制。到了九月份催眠解读报告指出:“人体状况同以前不一样,从头部到第二节、第五节和第六节胸椎,从第一到第二淋巴……在这儿有垃圾堆积,浮动的粘连,存在于提供给肺部末梢和膈膜的肌肉和神经组织中,在与太阳神经的连接处也有……在整个系统里通过消化管道连接处也有…整个大肠总是有压力…粪便在消化系统里引起发炎,使人体难以承受。正如现状所显示的…充血现象在肺里,无法得到空气,还有病菌,除非去除充血,否则病菌一直在肺里造成,堵塞了,或凝结了,无法让空气从右边和左上部流通。


“通过这些外部治疗,已经有了改善……血液循环也改善,但是,肺的状况,充血现象仍然存在,因为肠子里还有堵塞的粪便,通过肝的循环,人体产生高温,寒冷和循环的堵塞产生高烧,肺的状况,空气未能输送到循环功能(血里缺乏氧气)肺里仍然有病菌。”


十一月二十一日,“人体里出现了很大的变化,某些部位好多了,某些部位还行。喉咙里有发炎现象……比以前还严重……肺里的充血少了一点,虽然还有一点,肝的解毒功能不太好,血液供给变得虚弱,淡下来,原因是缺乏血红蛋白,骨盆里的毛病更严重了。


“肺里的充血现象比以前减轻了,喉咙的左边因肺和肝和情况而发疼……

“我们还没能使肝产生更多的分泌物,使得毒素从肠内的管道中排泄掉…通过骨椎调理,已经使肌肉力量加强,肺和肺细胞的情况好多了,肺的覆盖物,胸膜好多了……当然,病情因感冒而加重…,胸部和头部充血,使得黏膜炎加重。”


爱德加同医生们熬了一个晚上。催眠报告的语言冷静而大多无误。格秋得了感冒,她开始感到堵塞,拼命咳嗽起来。第二天早晨,又做了一个催眠解读。


“人体没有多少变化,喉咙有一点好转,不再有多大的发烧,肠内有炎症,位于胃部的下面,胃部有阻滞,肺部的炎症…尤其是支气管,头部和鼻腔……喉咙和隔膜因咳嗽而疼痛,因血液不足而引起的咳嗽,无法通过合适的渠道从人体中去掉那些粒子,血的不足使人容易感冒。”


那天早晨,格秋无法举手,也无法从枕头上抬起着来喝杯水。他们把一个小小的玩具给了她,这是一个有管子的杯子。她对一直在照料自己的母亲费力地笑了一下。


催眠报告得到非常小心的实施,缓慢地向前进行。当他们为她去掉感冒时,格秋好多了。到了一月底,她感觉很好。


“肺的下部,接近隔膜的发炎现象,胸膜周围的损伤已经消失了,被去除、吸收到人体本身的系统里。”


那个晚上,爱德加坐在她床边,把这些内容念给她听。她伸出手来握住爱德加,他看着她微笑着。

“解读救了我,爱德加,谢谢你。”


爱德加再次看着稿子,但是眼睛变得模糊起来,默默地坐在那儿,盯着纸张看,仍然握着格秋的手。

“谢谢你!”格秋再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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